迷惑不解,“不是说唐家门风不好,怕带坏了小妹吗?”

“瞎说!”

谷员外像是只被踩了脚耗子,立刻喝骂道,“我与你唐家伯伯那可是拜把子的交情,亲如兄弟,怎可能说出那种不堪入耳的话”。

“好了,别问了,你只管做便是”。

无论如何,他谷家都要成为这条街上与唐家关系最好的人家,然后紧紧的攀上这条路,若是能取而代之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谷老大虽是满腔不解,但他素来都是孝顺听话的,亲自包了库房里最贵的东西,又拿上好的礼盒装了,这才巴巴的送

来。

看着四色礼盒,谷员外满意的点点头,率先起身往外走,“走吧儿子,瞧爹为咱家求一条通天道出来”。

谷老大满头雾水的跟了上去,却在门口遇到了陈家那个管理俗务的大儿子,同样,那人的手里也提着精美至极的礼品。

二人正要打个招呼,却见谷员外一蹦三尺高,“好你个老匹夫,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啊?连读书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陈儒衫一身正气,眼神却落在对家提的礼盒上,“我这是友爱亲邻,你管得着吗你?”

“还有,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老夫提醒你一句”。

他用眼角上下打量谷员外,眼神中尽是轻蔑,“唐家早已今日不同往日,你这种出身卑贱的商户还是不要脚踏贵地的好”。

“你”

谷员外被气了个倒仰,“你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的老驴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