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却要和为夫好聚好散”

“嗯?是去找那个奸夫吗?”

颈间作势要掐人的手指十分冰冷,唐阮僵着身子不敢动,除了不受控制涌出来的恐慌外,还有一种屈辱的感觉。

先生既然如此有能力,又可以再次来到海宁,为何当初离开的时候不曾留下只言片语?

好,若是说当初走得匆忙,那足足四个月的时间,也不够写完一封信吗?!

不过是从哪里知晓了她要成亲的事,男人卑劣的占有欲暴发而已。

但凡他有点尊重,都可以在成亲之前与她明说,偏偏选了最下作的手段默不作声地顶替李三七。

明明就是在戏弄于她,偏偏她却毫无反抗的能力。

唐阮气得双眼发红,咬着唇瓣,拼命抑制自己的怒气。

忍下来,不能冲动,绝对不能冲动,她还有那么多银钱,那么多产业,一定得想办法活下来。

“啊,好疼”

先生既然能在倚棋的眼皮底下抢亲,又挡住了那些护院家丁,此时来硬的是绝对行不通的。

唐阮未语泪先流,双手紧紧握住那双反复找下手位置的大手,因为太过用力,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男人的皮肉当中。

她委屈巴巴地望进男人的眼中,“你捏疼我了”。

四爷被指间传来的刺痛唤醒了几分理智,垂眸望去,只见奶猫一样湿漉漉的双眼满是水气,下意识的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