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喘数次才能咬牙开口,“你想死?”
男人和女人天然存在着体力差距,只要他握住那脆弱的脖颈,顷刻间她就会没命。
“你敢吗?”
唐阮扭头看向院门,铜锁虽牢牢锁着,但外头的撞击愈发有序,轴承处逐渐发出吱呀的声响,眼看着就要寿终正寝,“你应该还有十几息的时间”。
她将自己的脖颈往他的手中送了送,再次嘲笑道,“你敢吗?”
眼看着白嫩嫩的脖颈就在手边,温热的皮肤下似乎能感受到血液的流动,陈霁不自觉的喉结滚动,全身的肌肉紧绷着颤抖起来。
但这份快慰很快被打断,路公公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是一把尖刀刺在心口,将那些幽暗的恶意全部斩断。
这几个月内路公公往京城送了足足七封信,就盼着有个机会去京城,唐阮活着,路公公就得待在这儿,唐阮死了,便是路公公回京最好的借口。
他是陈家的家主,不可能用一族的性命去赌上位者的仁慈。
“主子说的对”。
伴随着院门轰然倒地的声音,陈霁退后一步,温顺的跪在地上,额头贴在青石砖上,呈现出绝对臣服的姿态,“奴才不敢”。
此刻,他再次认识到:自己就是权势的奴隶,哪怕唐阮摘去锁链,那镣铐仍将终身锁在他的脖颈上。
“呵”,唐阮嗤笑一声,一脚踩在男人的脖颈处,“胆小鬼!”
“主子教训的对”,脆弱的脖颈被踩在叫脚下,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被控制着生死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