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霁垂在身侧的手指却不受控制的蜷缩了一下,他悄无声息的将手缩进衣袖,反复吞咽口水,才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都是误会”,他扬起谦卑的笑脸,“奴才怎配做贵主子的恩人”。
四爷根本不曾将视线分予旁人半分,只紧紧的盯着身侧之人。
不知阿阮受谁误导,竟错认恩人,而陈霁也该死,竟然敢借此挟恩图报。
但只有他在,一切都能掰回正规。
他用指背轻轻的摩擦她的脸颊,“这种好东西,你自己留着便是”。
手指轻轻的,怕弄疼她敢而不敢用力。
但他愈是轻柔,愈是像撩人的羽毛一般,将人的心口撩的发痒。
酥痒感一阵阵漫上来,粉白的脸颊在男人的视线中转为滴血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