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甘之如饴。

听头进入得并不顺利,即使他已经用力地往里面塞了,但因为没有什么润滑,穴口都有点崩裂,里面咬得死紧,很难推进去。

原流逸以前都会为情事做好准备,但这次实在是没来得及,还好……受伤以后流出了鲜血,血液能帮忙润滑,让听头进入地更加顺利。

顾卿只是站在他面前,看着男人自虐一般把东西塞了进去,才满意地说:“老师,把听筒给我。”

男人抖着手,把听诊器上端递了过去。

顾卿戴上了听筒,然后静下来,认真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男人紧张地用手拿着连着听头的一截管子,塞着听头的屁股抬着一动不动,生怕给认真倾听的顾卿造成点什么影响。

听了十几秒淫霏的水声和肠道的蠕动声,顾卿才说道:“……老师的骚穴动得还挺饥渴的。”

他说:“你自己听听。”嘴边带了点若有若无的笑。

原流逸接过听诊器给自己戴上,脑子一片混乱,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的放荡。

好像不是强硬地塞进去的,而是自己急不可耐地吞进去一样。

男人的耳朵红了大半。

“听够了吧。”青年忽然有点不耐烦起来:“老师,我要进去了。”

男人连忙伸手摸上自己屁眼处的那根管子,把听头从穴道里往外一拽,仪器凸起的地方摩擦过内壁,连带着一点血液从穴口出来。

顾卿把阴茎埋入了那具熟悉的身体,发出一声叹息,他曾经在这具身体的里里外外射了无数的精液,打下自己的标记,对他来说,这具身体就是任他为所欲为的,没有一点的自主权,想什么时候进入就可以直接进入。

他握着男人的脖子,手上有点用力,在脖子上刻出一个掐痕。

有些窒息的原流逸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嘴里还喊着学生的名字:“……呜……哈……小卿……”

“啪。”

顾卿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别犯贱。”

原流逸脸皮子厚,也不以为意,就收了声老老实实地挨操。

阴茎顺着鲜血和体液抽送得愈加顺滑。

液体沾湿了雪白的医师服,在上面刻下淫荡的印痕。

男人被小他一轮的青年干得失了神智,只能拼命捂住嘴,免得发出什么令青年不高兴的声音来。

顾卿摸男人身体的时候尤其用力,把男人的乳头和皮肤都掐的青紫一片,非常痛。男人都忍下了,后穴却痛得紧紧地咬住了青年的那根肉棒,带来压迫的快感。

有的时候,顾卿觉得,在老师这种男人身上发泄凌虐欲望,尤其令他兴奋。

他玩弄他的龟头,然后下流地抚摸他的囊袋,甚至用手拍打他的下体,老师都会毫不在意地摇着屁股,饥渴的屁股依旧不停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顾卿甚至怀疑他能从这种暴力对待中获得快感,但是男人的阴茎并没有勃起,反而被他捏得红肿不堪,十分萎靡。

他把人按到桌子上,按在地上,肆意地插入和虐待。

等到顾卿把精液射到他脸上的时候,男人还张了嘴来接,舌头跟着那白色的液体动,舔得起劲。

顾卿兴致过了,就把自己的裤拉链拉上,然后发现男人的额头上都是伤痕一片。

估计是刚才撞桌子撞的。

原流逸浑身都痛,索性他受伤经验比较丰富,到底还是站了起来,然后换了个衣服。

肮脏的医师服被他好好地锁进了柜子里,也不知道将来要派上什么用场。

他整理好自己,想握住学生的手,最终又放弃了,只是说:“小卿……有什么要我做的吗?老师都会帮你的……不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