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给人口得起劲的蠢儿子的脑袋,懒洋洋地笑道:“可不是这么说,我只是想看……龙虎之斗。”
即使是在如此微妙的气氛下,老男人还是被逗得一笑,他也不恼,面上还带笑:“若是我这蠢儿子能讨美人一点欢心,倒也不枉我把他生下来养这么大。”
正鼓囊着嘴巴给顾卿做着深喉的陈官泽呜呜出声,表示反对。
明明是他先来的,明明是他乖巧听话,为什么这老男人还要把功劳说成全是他的?
巧舌如簧。
顾卿于是垂下眼,再抚了抚他的脑袋,哄了句:“陈少乖。”
年轻的公子哥嗅着自己认定的恋人那熟悉的味道,感到自己的嘴里、胃里全是这淫霏的气味,他满足地吮吸着。
他没时间生气,没时间较劲,更没时间和无关的人做什么龙虎斗。
陈官泽要的很明确,做的更明确,他甚至不看自己地父亲一眼,径自开始讨好三心二意的恋人。
……即使下跪也无所谓。
尊严是什么?根本不重要。在陈家的教育里,不择手段地达成目的是块重要的教学内容。
男人看着自己的儿子,终是挑起一个感兴趣的微笑。
看起来,这个蠢儿子,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对自己想要的,还是抓得挺紧的啊。
在顾卿看来,老男人被开了苞以后,彻底是脱下了那层正正经经的皮囊,此刻的他光是躺在那里看戏,就带着点骚劲。
他的眉间,也再也找不到什么吃斋念佛的淡然气质,而是被更富有攻击性的,更激烈的,更吸引人的一种气质所填满。
男人的后穴还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却很从容。
他说:“子不教,父之过。儿子既然不乖,不如让我这个当父亲的来教教他。”
……
只要没有客人来访问,这偌大宅子就显得空荡且安静。
陈珏这日照常早起了,给鹦鹉喂了点鸟食,然后打算带它去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