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间,唯一同他有联系的,便只有他的妻子了。 这种唯一的羁绊叫他很悸动,刚要带了情绪地唤她,靳筱已开了口,"你还是会原谅他。" 她偏了脸看他,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好像说别人的事情,又很有条理,"你这会闹着别扭,仍旧是同他生气,到了下个月,多半你也会原谅他,"她顿了顿,又道,"因为哪怕是一点点,他也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