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微微一顿,他靠近宿若的耳畔,低声问道,“殿下怎么这么娇气啊。”
梅清扬的气息微微滚烫。
拂过宿若的耳畔。
他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紧紧闭上眼。
缓了一会儿,宿若勉强睁开眼,对梅清扬道:“我没哭。”
梅清扬挑了挑眉。
此时此刻的宿若,一副要杀要剐请便的样子。
梅清扬松了手。
禁锢松开的瞬间,宿若立刻把自己的手腕收了回来,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他那么娇贵,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苦,在梅清扬这里倒是领略了个便。且不说之前被踹的那一脚,后来各种糟蹋、疼痛,都是宿若没体会过的。
小时候,谁不是把宿若捧在手心里,父皇母后连宿若磕了碰了都要大动干戈请太医。
可现在,宿若却要在梅清扬这里受委屈。
但宿若想,这也不能怪谁,要怪就怪他自己,没那个本事向岑子衿复仇,只能暂受委屈,就像是……卧薪尝胆了。
梅清扬就是那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