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舒坦,今年尤其舒坦!”玄烨看向岫钰,她的那张绝美容颜在夕阳余晖的够了下显得愈发完美,简直完美到了极致,玄烨的心渐渐跳快了些。
岫钰接道:“在紫禁城里,您日理万机的,就算想得片刻空闲,也不过是把那空闲时间该办的事儿提前办了。来行围,自然是难得的放松时刻。”
“说得不错。”玄烨索性张开右臂,揽住岫钰:“不过你没说在点儿上,今年我觉着尤其舒坦,是因为身边有了你。”
岫钰这些天听玄烨说这种绵绵的情话已经听习惯了,她樱唇轻抿,微微侧头瞧着玄烨,道:“那,我再认真问您一次,您这些温温柔柔的话…”
“从不曾对旁人说过。”玄烨直视着岫钰那双澄澈的眼睛,答得很快,也很实在:“我可以对着夕阳发誓!”
“好端端的,发誓作什么。”岫钰这回竟然信了玄烨,她回过头继续看夕阳,双臂揽住了自己的双腿。
玄烨情不自禁在岫钰的侧脸上印下一吻,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黑发,道:“我是不是对你说过,我好像等了你很久很久…我还记得第一次在街上见到你,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没法儿再用什么好词儿去形容。”
岫钰道:“人的思维的确偶尔会错乱,觉着此刻发生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生过,不过是大脑偶尔出个小差,大概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此缠绵的情话,她竟回得这般…怎么说,‘正经’?玄烨有些无奈了:“你啊!就算朕的大脑当时出了个小差,你是不是也不该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就不觉着破坏了这良好的氛围么?”
岫钰轻轻咬了下唇,见左右真的没人,索性侧头回吻了玄烨一下,而后又去看夕阳,就像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他们两个之间,玄烨这个当皇帝的不得不承认,真的是自己更主动一些。现在,岫钰终于主动了一次,虽然这‘主动’真是片刻就不见,可他也觉着舒坦,特别舒坦!
“我若是将夕阳形容成咸蛋黄,皇上会不会觉得俗气?”岫钰悠悠问着:“可是它真的还挺像咸蛋黄的。”
玄烨回说:“我非但不觉得俗,甚至还觉着,很贴切。”玄烨叹道:“可惜啊,这回没带着画师来,不然此情此景,真该让画师们用笔记下。”
“那,就记在心里吧。”
此刻夕阳已落到山下,余晖镶嵌着山边,金灿灿,也勾勒出一种别样的柔情。
岫钰终于又正视着玄烨,道:“我入关之前,想象过宫中生活。说真的,打从心底里觉着,那生活大概一眼就能望到头儿,整日里除了绣花,便是等待。没想到…”
“没想到堂堂大清皇帝,对你竟然…”饶是玄烨这个厚脸皮的,此刻竟然没能把话说全。
岫钰嫣然而笑:“那,钰儿理当说一声‘多谢’?”
“诶?谁让你谢了!”玄烨不爱听了:“朕待你好,是心甘情愿待你好,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待你好。朕此生,注定了会有很多女人。可是朕心里明白,朕…”
“您不用再说了,我信了!”岫钰俏脸清扬,借着夕阳撒下的余晖,她卸下了心中防备,伸臂揽住玄烨的脖子。
玄烨索性将岫钰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臂揽住她的纤纤细腰,右手抚着她背脊,低下头吻上她粉嫩的樱唇。
终究是在外面儿,即便四下无人,该守的礼还是要守。这一吻持续的时间固然绵长,可也终止于两个人乱了气息的那一刻。
岫钰只觉着自己脸颊发烫,她被玄烨抱在怀里,笑道:“我还穿着铠甲,您不嫌沉么?”
“沉?”玄烨对于岫钰的脑回路也算是甘拜下风了:“我可是个能拉开十力弓的!别说你只穿了一副铠甲,就算是两个你,也抱的起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