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轻松的感觉出来,玄烨也跟着放松下来:“这一点,你倒是和朕很相像。朕也很喜欢捣鼓那些洋玩意儿。”

“那您就没想过‘改一改’?”岫钰指着玄烨腰间的那把鸟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用到的东西,改顺手些,不好么?”

“这玩意儿不好改吧。”玄烨重又掏出鸟铳,放到岫钰手上:“南怀仁说过,研究这东西的时候,可是有些人丢了性命。”

“您怕了?”岫钰挑了下眉,掂了掂手里的鸟铳,道:“不止后坐力大,还很沉,不合用。”

“你啊,嘴上说说也便罢了,就是朕…”

岫钰却扬起头道:“我既能拆了洋人的望远镜,这个东西,自然也拆得。”她目光中透着自信:“我若拆了,您在旁边儿瞧着,自然也能像那日一样将它复原。到时候,咱们合力画一套图出来,皇上以为如何?”

听岫钰说的头头是道得,而且好像还很有道理,玄烨的心思动了动。可这鸟铳的确不比望远镜,动辄要人性命的玩意儿,不是说拆就能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