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徐兴邦起了些莫名其妙的念头。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死而复生的事,罗雪梅可是父母亲自下葬,根本不会再有任何后续。

是她无心挑起老友平静多年的心绪,自然得由她来挑明。

“是我胡思乱想了!”徐兴邦狠狠叹气,歪头朝空气挥了挥手,满脸苦涩终于消散开来:“吃饭吃饭。”

“我还带了几瓶酒,中午随便喝点?晚上再跟向明好好喝一顿。”

任希鸿是出了名的酒徒,每顿饭都得喝上一口,所以平时包里都会放一瓶酒。

说着话,从包里拿出个巴掌大的酒瓶,先轻轻摇晃几下,随即才慢慢扭开。

馥郁浓烈的酒香飘出。

徐兴邦主动递上杯子:“给我也来点,中午陪你喝点。”

“那给我也来一口。”高容也端了酒杯凑过去。

二楼除了他们再也没有人上来,而且随着小学生们吃完饭逐渐离开,小饭馆里再次安静下来。

虽说看着冷清,但高容只一看刚才那几道菜的颜色就确信小饭馆生意肯定能红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