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祖文那个蕾丝款的,还是过分的装饰性大于功能性了吧?”

“什么东西,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啊,这跟颈环款式有关系吗?”

一个高昂且痛心疾首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哪个Omega深有感触。

“去掀未确定伴侣关系的Omega防咬颈环,这是脑干完整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Alpha伸手去扒拉Omega防咬颈环这种事,放了过去很多年前,就像是第一性别的男性当街去掀女性的裙摆一样下流,又癫又不可思议。

这声质问之后,走廊上与医务室里变得同等安静。

与此同时,吴且的脖子终于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痛得受不了了,不得不憋屈的翻过身,面朝身后在病床边坐着的人。

“你为什么还不走?”

赵恕原本低着头在摁手机。

闻言抬起头,看上去令人生气的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一场堪称冷战的角逐中胜出,他放下手机,凑过来:“腰还痛吗?”

“不关你事,你为什么还在这,不用去看着林祖文吗?”

“你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

“那我道歉?我又不知道是你凑上来,Alpha与Alpha之间进行攻击行为时候需要远离不是常识?”

赵恕不理解他的臭脸。

“你从刚才就一直用屁股对着我。”

他的语气很像在形容家里院子里养的鸭子,或者狗,或者猫,会因为得不到想要的食物所以在跟主人生气

整个过程毫无震慑力,毛茸茸且无理取闹。

“你不要用屁股对着我。”赵恕说。

“我保持那个姿势只是因为我腰疼。”吴且平静地说,“但我没事,也不会死,你不用在这像是守陵人一样盯着我坟墓的。”

“……”

赵恕想了半天,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有没有不高兴刚才的事?”

“没有。”

只有无奈。

这世界上并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保持心态良好地去面对一个听不进自己在说什么的人。

赵恕说不上来是不是喜欢听到这个回答,他舒展了下长腿:“林祖文是我朋友,搞成那样,不太能不管他。”

吴且不明白赵恕为什么突然解释这个,但他不会费神去提问,只是敷衍地“嗯”了声。

赵恕看他这种可有可无的态度,也挑起眉:“是真的。Omega总是珍惜一点,你可以看看,我刚才还在群里接受冷嘲热讽。”

他说着,还真的把手机屏幕解锁凑到吴且眼皮子底下

对他这种行为,吴且依然觉得非常莫名其妙,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被迫性地扫了两眼。

赵恕给他展示的是他们自己有的一个聊天组,群里面有八个人,聊天组的名字叫“既然已经是纨绔子弟能不能不要学习”。

吴且莫名其妙地被这个蠢群组名字戳中笑点,莫名其妙地笑了下。

黑发年轻人突然微微眯起的双眼和翘起来的唇角,没来由的让赵恕联想到家中附近山头某一只喜怒无常的流浪猫……

平时所有的温驯都是为了不被驱逐而有的虚伪表象。

实则脾气很差还不容易讨好。

少年的目光落在黑发年轻人扬起的唇边,觉得这样也不难看。

于是身体先行大脑一步,突然冒出一句:“林祖文是后来认识的,不在群组里。”

吴且奇怪的撇他一眼。

聊天组里最开始是一个名叫「林深见鹿」的人发了几张谢毅满脸是血被台上担架的照片,他@赵恕,告诉他搞不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