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噩梦了?”
南决明听到姜归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意识地抱住他,嘴上却是强作镇定:“做噩梦了而已。”
“我觉得你好像做不少噩梦啊。”姜归辛轻声说。
南决明笑了一下:“是么?我做什么梦,你也能知道?”
姜归辛笑了:“你这样心思重平常又瞒着不说的人,当然容易做噩梦。”
南决明轻轻叹了口气。
姜归辛温柔抚摸南决明的头发,说道:“你好像闷闷不乐的,难道是有什么话,是连对我也不能说的?”
南决明坐起来,背靠着枕头,自我剖析般地说:“我从我父亲那儿学得,爱情是消耗品,又从母亲那儿学得,爱情是易碎品。因此,难免容易不安。”
姜归辛好笑道:“你跟你父母学爱情观?那你怎么不直接问老虎怎么划船?问猫咪怎么叼飞盘?”
南决明听了这话,也忍俊不禁,笑道:“是啊,是啊。你说得很对,还是辛辛聪明透彻。”
姜归辛叹了口气,却握住南决明的手,说:“是不是你父母今天和你说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些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的俗话而已。”南决明幽幽道。
姜归辛看得出南决明表面上铜皮铁骨但要戳中软肋就成了死蛇一条。
很不巧,他和南决明就是互为肋骨的关系。
姜归辛拥住南决明的肩膀,柔声说:“要说什么一生一世的誓言,婚礼上也说过了。你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