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多给她半分眼色,便拂袖离去了。
等他走了后,卫姝瑶绷着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赶忙扯开了被子。
她浑身汗出如浆,早已浸透了里衣,额头刚结的痂又裂了,疼得她小脸苦巴巴的。
她摸索着从药箱取出个药罐,沾了药膏胡乱涂了两下,疼得龇牙咧嘴,又剧烈咳喘起来。
卫姝瑶从怀里摸出个玉瓶,颤着手倒出颗药丸吃下,才勉强缓过气来。
寻常她最怕吃这药的。这药入口后苦涩异常,舌根上的苦味整日都不会消散。但现在矫情不得,卫姝瑶暗自咬着牙,又吃了一颗。
她幼时体弱多病,染了几次风寒都咳出血来,父亲特意找名医给她配了这药,常年服用从未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