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说。”

时矜将剪报递给身侧的郁辞,转身去房间的另一头搜寻。

“哎?”赵医生抬头,视线茫然的在时矜的背影上转了一圈,有些蒙圈的看向郁辞:“时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郁辞挑了挑眉,他掂量两下手里的剪报,唇角勾起:“没什么意思。”

他室友这意思,是让他给赵医生解释呢。

他就这么信任他,确定他会知道那件事?

不过嘛......

郁辞扫了眼愣在一旁的赵医生,心情不错的开了口:“就是丈夫借着出去旅游的借口,将妻子推落悬崖,借此骗取高额的保险费,不过后来妻子没死,这件事就败露了。”

“啊?”赵医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