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露出空无一人的房间。

主办方准备的房间是标间,两张1.5米的双人床放在正中央,床对面的电视正放着球赛,窗边有张圆桌。

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没关上,冷气从阳台进入房间,房间的温度比开了暖气的酒店走廊还要低。

时矜几乎是一进房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眉梢猛地蹙起,想要转身出去,房门却咔擦一声被上了锁。

时矜目光冷静的看着站在门边的人:“程可。”

白嫩的少年歪了歪头,笑的很开心:“时大哥,是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