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阿秋试了试面团的稀稠,又往里面加了点水:“我还没见过郁辞哥这么关心一个人呢,还怕你房间的垫子不够厚,特意找我拿了被子给你。”
说到这个,时矜想起了自己房间被铺好的床铺。
他开口:“谢谢你帮我铺的床。”
“铺床?”阿秋有些诧异的回过了头:“什么铺床?”
“就是我房间铺好的床铺,加了两床被子和床垫......”
阿秋眨了眨眼,眼底带上了调侃的笑意:“那可不是我,我可没进你房间。”
时矜微顿。
那......是郁辞帮他铺的吗?
这回的面团合适了,阿秋满意的盖上盖子,拿了玉米坐在时矜面前,一边剥一边聊:“想不到郁辞哥还会有这么细心的一天,还会主动帮人铺床了。”
“我听我奶奶说,郁辞哥从小就粗枝大叶的,穿衣服也是,不图好不好看,好穿就行。”
时矜想起了郁辞各种花里胡哨的沙滩裤和老头背心,眼底浮现些笑意:“的确。”
“所以啊。”阿秋笑眯眯的看着时矜:“他这么一个粗线条的人,居然能想到你睡觉的床铺舒不舒服,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啊呜”
突来的哈欠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于尤打着哈欠下了楼:“早上好啊。”
阿秋转过头,笑着回应他:“早上好。”
于尤困呼呼的坐在了时矜对面,一脸的提不起劲:“早上吃什么啊。”
“玉米粥和烙饼。”阿秋回答完,有些好奇的看着于尤:“你看着还是很困,怎么不继续睡呢?”
“别提了。”于尤锤了锤酸痛的肩膀:“阿秋姐,你们这床也太硬了点,睡的我腰酸背痛的。”
说着他又看了眼时矜,有些纳闷:“我寻思时矜哥你身子应该比我弱吧,怎么你看着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腰不疼吗?”
阿秋偷笑。
两张棉被加一张床垫,会疼才怪。
果然,时矜只微微停顿两秒,就摇了摇头:“不疼。”
于尤整个人都丧了:“阿秋姐,怎么你们不准备厚一点的床垫啊。”
阿秋认真解释:“山里多雨,太厚的床垫不好晒,容易吸潮,所以只能用薄的床垫,这样有太阳的时候可以晒晒,不会发霉。”
时矜睫毛微垂,若有所思。
只能用薄的床垫吗?
阿秋看到了他的表情:“你那个是郁辞哥的床垫,他每年来这之前都会买了床垫提前寄过来。”
于尤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什么床垫,我也要听!”
时矜抿了抿唇,给他倒了杯水:“喝水。”
于尤确实也渴了,他接过杯子,乐呵呵的道了谢:“谢谢啦。”
玉米粥已经熬上了,烙饼的面团也准备好了。
阿秋洗了手坐到桌前,打算等玉米粥熬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把饼给烙上。
忙活了一会出了点汗,她脱掉外套,露出内里穿着的衣服。
时矜的目光落在阿秋的身上,突然想起了口袋里的那枚纽扣。
他将那枚纽扣取出:“阿秋,能麻烦你帮我看看这枚纽扣吗?”
“哎?”阿秋眼底有些惊讶,她拿起纽扣,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时矜:“这纽扣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时矜抿了抿唇,撒了个谎:“昨天早上在路上捡到的。”
顿了顿,他又问:“这枚纽扣有什么问题吗?”
于尤捧着杯子在一边围观。
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他应该要保持沉默。
“那倒没有。”阿秋摇了摇头:“这纽扣是我们民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