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话,于是他转头看向成肆:“三哥,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成肆捏了捏抽痛的眉心:“我本来以为是有人知道了成吾的事情,所以对他下药想要对付成家。”
“不过刚刚听沈猫说那药只是普通的药,加上酒是下在我杯子里的,那就说明这人是冲着我来的,只是成吾凑巧喝了那杯酒。”
郁辞皱眉:“你有怀疑的人选吗?”
“没有。”成肆摇了摇头,眉心愈发抽痛了:“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暂时想不到什么人会对我下药。”
许潜大胆的提出了一个猜测:“会不会是三哥你之前甩的某个男朋友,或者是爱慕你的人之类的?”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沈猫赞同了这个说法,看向成肆:“你要不仔细想想?”
“那个下了药的酒杯还在吗?”时矜开口:“宴会厅里应该有监控,可以联系酒店调取监控。”
“对。”沈猫点点头:“酒杯还在的话可以送去化验一下。”
许潜站起身:“那我去联系酒店调监控。”
“我找人去吧。”成肆按了按愈发抽痛的眉心,开口送客:“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边我安排人去处理。”
郁辞看了他一眼。
成肆垂着头揉着眉心,似乎很是疲惫。
郁辞眉心松开,干脆的起身:“行,那我们先走了。”
许潜和沈猫相继跟着出门。
时矜坐在沙发上没动。
成肆松开按住眉心的手,看向时矜:“你怎么没走?”
时矜回视他,语气冷静:“你知道是谁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