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睨着一双带笑的丹凤眼,翘着二郎腿,一身白色的西装套在身上,跟个骚包的狐狸似的:“哟,咱们辞哥出来啦。”
郁辞在他右侧的沙发上坐下,闻言他挑了挑眉,上翘的眼尾斜斜的飞了过去:“从医院过来的?”
“嗯,老伤。”说到这个,成肆脸上的笑下去了些:“问题不大,就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郁辞扫他一眼,适时的转移了话题:“晚上什么安排?”
成吾的脚踝有旧伤他是知道的,也知道这旧伤跟成肆有关,但这事是成肆的一个痛处,不能细提。
成肆摸了摸耳钻,向郁辞发出邀约:“去喝酒?”
郁辞略一沉思:“行。”
正好他也有问题想问他。
恰巧等候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站在门外:“哪位是郁辞?”
郁辞站起身:“我是。”
女警察看他一眼:“你可以走了,接下来请保持通话畅通,如果有需要,我们随时会通过电话联系你。”
接着她又交代了一些事宜,就把郁辞和成肆客客气气的请出了警局。
郁辞把许潜留了下来处理后续的事,坐上了成肆的车。
黄色的跑车一路疾驰,在深色的天幕下划出一道两眼的轨迹。
这道轨迹一路风驰电掣,最后停在了酒吧街门口。
成肆将车停好,解开安全带,目光看向副驾驶:“去哪?你的地盘你做主。”
郁辞扬了扬眉,下车。
两人最后坐到了「热」的吧台。
吧台的调酒师冲着郁辞打了声招呼:“辞哥。”
郁辞随意点了点头,看向成肆:“自己来?”
“不了,没心情。”成肆摇头,看向调酒师:“Godfather,谢谢。”
调酒师点头,旋即看向郁辞:“辞哥您要点什么?”
郁辞还没开口,成肆就先替他做了决定:“给他来一杯Negroni。”
他看向郁辞,唇角扬起,是一个调侃的笑:“我记得这款是你的最爱,我没记错吧?”
郁辞挑了挑眉,冲着调酒师点了点头:“就按他说的来吧。”
调酒师领命而去。
郁辞看向成肆:“说吧,什么事。”
“也不算什么大事。”成肆从怀里掏出一封请柬:“后天是成吾的成年礼,给你送张邀请函。”
郁辞接过,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去拿车?”
成肆「啊」了一声,被他这突然转移的话题弄的有点懵:“什么拿车?”
“赌约。”郁辞挑了挑眉:“不要?”
成肆反应过来了:“要,怎么不要!”
不问过程,只论结果,这是他们两个这么些年来约定俗成的规则。
既然他赢了,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车当然得要!
郁辞睨他一眼,抛出把钥匙:“自己找时间去取。”
成肆手忙脚乱的接住钥匙,闻言他有些意外:“你不回家?”
“不回。”
“我妈整天催我结婚,没意思。”郁辞的视线随意的在酒吧内转了一圈,在某个角落微微停顿。
他盯着那个角落看了半晌,突地挑起唇角。
“啊?”成肆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酒,扭头:“可你这不还没对象吗?上哪结婚?”
钟姨现在玩的这么猛的吗,越过相亲直接催结婚?
不过......
“大家兄弟多年,你就告诉我,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这个问题成肆好奇了很久了。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