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章指挥使想走也不是不可以,只需要将马车里的人留下,某还是能做主网开一面放你跟你兄弟一条生路的。”

章君屹一听对方指名带姓的喊他,显然是认识他的。他干指挥使多年结仇无数,遇到有人截杀也正常,可对方目的显然不是他,而是马车里的太孙。他心里暗道不好,这是走漏了风声?可是怎么走漏的呢?

看着对方装束和佩剑章君屹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隔着雨幕他终于看清除了最前面的黑衣人,后面那些人眼睛里半点感情也无,分明就是死士。

这无端的让他响起多年前他与兄弟们出生入死拿着金矿图奔回京城路上在破庙附近被一群死士围追堵截,若不是岳展,当年他早就死在破庙了。

莫非又是那背后之人在作祟?为什么每次都是重任在身时精准的狙击他?被人次次打中七寸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莫非他身边出现了叛徒?也不对,当年那场截杀只有他跟岳展活下来了,这一次的任务更要命,谨慎起见,带着的这些兄弟都是被筛查了祖上三代,确定家世清白、人品无疑才跟他出来办差的。

那到底是怎么走漏的风声呢,想不通也只能搁置一旁,如今要紧的是怎么渡过眼前这一关。

想让他拱手交出太孙那是绝无可能的,于是他高喊“马车里的是我族弟,必然不能留给你们。”听章君屹答的这样干脆,最前面的黑衣人眼神立刻冷峻下来,冷声道,“既然你们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那就别怪某不客气了。”

说着只见他双掌一拍,后面的一排黑衣人立时取出藏于马侧的长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搭上长箭,箭指车厢,挥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