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载还是十年八年,甚至时间更长, 我也无法预料。但我可以保证你儿子未来仕途比你曾祖父不差。”

他曾祖父是官至六品云骑尉。他们吕家就是因他曾祖父才兴家的。沈公此人青松明月般的人物,怎会打诳语,他自然是信的。若是~若是他儿子以后能这般出息,让他立时死了他都高兴,而且能重新祖上荣光,想到这里他胡子拉碴的脸上难掩兴奋,就要再拜谢时,却被沈望秋止住了。

“哎~你先别拜~我这样说总是有前提的。”他顿了片刻,透过窗户看向院内的小童。

“这孩子有六岁了吧。”

“七岁了,以前总生病,所以看着小一些。”吕兆吉解释道。

“七岁啊~”他沉吟道,“刚刚好,我这个前提端看你舍不舍得了。你要是信得过我,我使人送他去江南岳麓书院求学,这个书院你一定听过,书院里不仅有夫子也有武师父,必能培养的他文武双全。”

吕兆吉一听,明显面露难色,他儿子从出生起他们就没分开过,乍然听到,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