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能收敛起来再说。”
“什么意思?”年氏不理解舒善的意思,“我的情绪怎么了?”
“你知道吗,你的心思太好发现了,对高位的人低眉顺眼,但对待低位的人,眼里的不屑都要化为实质了。”舒善指了一下年氏的眼睛,同时和她对视,“就比如我现在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你在恐惧我看穿了你。”
年氏低下头,扯了扯嘴角,“我不懂额娘在说什么。”
“如果你是一个侧室,或者是一个格格,我都不会管你这一点,但你是弘晖的福晋,你代表的是弘晖。”
“你可以对奴才不屑一顾,你也可以觉得他们轻贱,但不能在脸上明晃晃的表露出来。”
“我不能让你在外面败坏弘晖的名誉。”舒善道:“现在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两件,管住自己以及守规矩。”
“任何逾矩的事情都不要做。”
舒善拍了拍桌子上的账本,“等你真正的做到了,你就可以碰它们了。”
年氏深吸一口气,“是,都听额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