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已经有了花生酥、芝麻糊和松子糖,多一个核桃露也没什么。”

李知婉懂了,四爷这是妥协了。

“这次可不是我取的,是尼楚格取的。”

那四爷就更不可能会反对了,“核桃露也不错,以后肯定很聪明。”

李知婉瞪大了眼睛,这话和尼楚格的有异曲同工之妙,她就说了尼楚格是和四爷像,偏偏富察氏还不信,就应该让富察氏在这里听听,父女两一样一样的。

“怎么了?”四爷见她面色奇怪,不免问道。

李知婉:“您说的话和尼楚格说的差不多,她也说希望弟弟聪明些。”

四爷失笑,“我就猜到是这个原因。”

李知婉心里一酸,这父女有心灵感应,怎么和她这个额娘没有?

四爷都不用猜便知道李知婉沉默的这会儿在想什么,他无奈地摇摇头,“还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李知婉以为四爷在说尼楚格,立即点头,“可不吗,她本来就是个小孩子。”

四爷也没解释,帮李知婉躺下,笑着道:“好了,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李知婉点头,“四爷明天见。”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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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清风阁,四爷没有回前院,而是去了正院。

舒善坐在屋里,身体板正,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等四爷进来了才起身行礼。

四爷径直坐下,也没让她起来,“你应该知道我来正院是为了什么?”

舒善自己站了起来,“妾身知道,但妾身保证妾身没做什么。”

“我知道。”四爷道:“你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是啊,可惜那李侧福晋就受不住了。”舒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四爷:“我想这种事情还轮不到一个侧福晋来管。”

舒善自然知道四爷的言下之意,“但妾身见不到四爷,也只有侧福晋能见到,她身为侧福晋,这也是她的职责。”

“你和她的职责都是照顾好我。”四爷道:“而不是替我做选择。”

他冷眼看着舒善,“你越矩了。”

舒善:“但这就是妾身要遵守的规矩,大度,妾身不大度吗?劝四爷您多去后院。”

“那你便是失职。”四爷冷哼一声,“侧福晋是侧福晋,你是你。”

舒善:“那好,妾身劝您多去后院其他妹妹那里坐一坐。”

四爷:“...你倒是能屈能伸。”

“那四爷您会去吗?”舒善道,她没给四爷回答的机会,又道:“您不会去。”

她走到四爷身前,“您没发现吗?李侧福晋对您的影响太大了,听说您当时保大不保小,这可是皇室的头一回,这爱新觉罗家竟然也有情种。”

四爷抬头,眼神如同冰刀般射向舒善,“你从哪里知道的?”

舒善冷笑一声,“妾身自有知道的办法。”

“不知所谓。”四爷起身远离舒善,快步走了出去。

舒善看着四爷慌乱的步伐,嗤笑一声,“四爷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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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露的出生便不顺,洗三和满月都没能办成,一直处于生病的状态,李知婉的身体也不太好,一个多月了下床走动还难受。

“太医说你现在还不方便,等出了月子再给你温补。”富察氏摸着李知婉冰凉的手,用自己的体温来暖着,“太医说了,不能完全恢复到生产前,但也能大差不差。”

富察氏可没说话,四爷将宫里最擅长妇科的太医都请来了,这位一直都是给德妃诊脉,德妃生了几个孩子,都是这位太医帮忙调养,生十四阿哥的时候比李知婉这还凶险,也在这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