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水平了。”

“你偷懒了!”四爷笃定地说:“对待功课,偷懒不可取。”

李知婉一听这种话就觉得来气,撇撇嘴,“四爷说得倒是轻巧,我每天要看着弘昐和尼楚格,还要查账,还有想着怎么伺候您,哪来那么多时间练习?能把字给保持住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的李知婉不再是之前的格格,身为侧福晋,她虽然没有接管院子里的事务,但也被福晋要求整理西厢房的账务。

以前的李知婉从来没有接触过,一直都是青芽一个人管理,现在她也只能跟着青芽熟悉并且学着自己慢慢处理账务。

这解释让四爷无话可说,一个小孩子有多难带,他自己也知道,更何况李知婉这里还是两个,肚子里还有一个,精力自然不足。

“算了,你将这字保持下来就行。”四爷也不准备对李知婉高要求了,“这字确实不错。”

他翻看着李知婉这段时间练习的成果,粗看和他的字体很像,细看之下又有属于李知婉个人的风格。

“不是一味的模仿。”四爷表扬道:“已经有了自己的味道。”

李知婉点了点头,收下了四爷的夸赞。

她没说的是,她也可以写得和四爷一模一样,一些小习惯都能保持一致,但那样的字,四爷初看没有问题,看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隐患。

李知婉懂得这些分寸,没有再进一步而是选了另一条路走。

练字消食之后,两人洗漱一番便躺在了床上。

李知婉现在的身体不能做那些事情,四爷也不是只想着那些事情的人,他拿着本书,边看边念,执行着李知

婉的‘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