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因为男人的醒来开心,她开口声音里就染着浓浓的涩意。

“嗯。”

卫风还像个木头柱子杵在屋里,这卧房是苏糖单独给楚骁安排用于治疗的,刚才正和他商量事情。

“夫人,主子巳时末就醒了,若不是我和赵师傅死命拉着,他已经跑回村接你来了。”

这段时日苏糖照顾治疗主子功不可没,自家主子有时候就像个锯嘴的葫芦,不会说好话哄人,就想着帮主子说点好话,表明主子对夫人的在意。

“要你多嘴,还不滚?”

楚骁嫌弃地瞥向某人,他夫妻团圆,这木桩子瞪着一对铜铃是要看他夫妻现场表演?

某人头皮一凉,看出主子眸底地急切,赶紧俯身行礼退出屋,还好心地替他们关上门。

一时间屋里静的落针可闻,两人保持搂抱的姿势,千言万语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男人的怀抱宽厚,温暖,甚至有些烫人。

但,给人无限的安全感。

“楚骁……”良久,苏糖想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只是刚开口,下颌便被男人捏住,紧接着,唇便被男人堵住。

“唔?”她抬眸瞪大眼珠子去看男人。

这,这,她刚从村里回来,一身风尘仆仆,都还没有来得及洗漱一下,这男人就搂着她亲吻。

她怕自己身上和嘴里有味道难为情。

两只爪子撑在男人的胸膛,推拒着,意思很明显。

“别动,让我亲亲。”

想她。

好想好想她。

从他彻底清醒那一刻起,没见到苏糖,他想到心肝脾胃是都快炸了。

太多的甜言蜜语他不会说,只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心境。

“楚骁,我身上脏……”

她的声音被他堵得模糊不清,但男人丝毫不肯撒手。

趁着她说话之际,长驱直入。

初时就像微风拂面,温柔缠眷,又像羽毛拂过心房,让人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跟着悸动。

苏糖感觉自己就要化在男人的温柔陷阱里,殊不知

画风突地一变,就像狂风暴雨平地起,苏糖就成了那风中飘零的落叶。

颤颤巍巍,抖抖索索,随时都要被折断。

男人横在腰间的手臂成了她的救命稻草,他一松,她感觉自己要摔,死命搂着他的脖子。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唇舌麻木,灵魂似乎都要从原主体内被吸出,打包送回现代,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嘴。

两人的身体却贴合得严丝合缝。

耳边是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和微微的喘。

不是错觉,确实是男人的肺活量强了,若不是她就要断气,感觉他能搂着她亲到海枯石烂。

楚骁弯腰,一把将苏糖抱起,走向床榻。

她紧张地看向她,还以为他就这般急不可耐,想把她就地阵法那种,她瞬间慌了。

她还没想和他突破最后那层关系。

以前的她就不是男人的对手,如今的男人脱胎换骨,她更不是对手。

手忙脚乱,想从男人的怀里挣扎出来。

“别动,你确定自己站的稳?”

确实站不稳。

她现在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就像一摊烂泥。

楚骁抱着苏糖来到旁边的软榻上坐下来,手上搂着她却没撒手,直接将她放坐在自己的腿上。

放在现代,这坐姿再正常不过,哪个女生没坐过自己男朋友的腿?

可苏糖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哪有机会坐男人的腿?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但那毕竟是黑暗中进行。

黑暗里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