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替正神大人荡平邪祟!保人间太平!”
言语真诚,眼神狂热,简直就是一个合格的正神信徒。
很可惜,这一切全是琉瑾为了扮演好苏瑾的把戏。
南容栩深沉瞥一眼琉瑾,再也不隐藏自己,扼住琉瑾下颚,她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以为她演过头。
他贴近琉瑾脸颊,吐息均匀地接触她的肌肤,声音沉沉:“最好如此!”
无视琉瑾双眼错愣。
“尘寒只是个卑贱的半魔之子,能配得上你苏瑾的男人,唯有寡人。”
“就算不爱我,你也不能爱上别人,这是命令。”
琉瑾听罢,心里嫌恶,面上依旧隐忍,转瞬间添了几分妩媚,直勾勾瞪着南容栩,笑道:“大王说笑了,若不是当年您出手拦住先王,苏瑾早随母亲一般死了。”
南容栩当即扫兴,松开琉瑾下巴。
琉瑾咽喉突然涌上鲜血,稳住颤动的心,斜视南容栩。
当初她看这破狗血文的时候,咋没看出男二这么有病?
在原著,若论美貌,南容栩绝对排得上名。
可论脑子有病,尘寒排第一,他第二!
苏瑾居然真的喜欢尘寒,为什么狗血文没有明确写出来?
“......”
南容栩沉默,别过头不去看琉瑾。
琉瑾咽下积攒在喉咙里的血,说:“尘寒虽身死,可他死后魔气依旧云集南山,只怕假以时日,必成气候。所以苏瑾这次进宫一是向大王复命,二是向大王请命,余生驻守南山。”
她知道南容栩不会同意,所以故意提及苏瑾与南容栩的约定。
“当年母亲临终前逼迫苏瑾与大王签订血契,叮嘱我要十分忠心大王。”
“大王是否记得那日您也许诺我的?”
南容栩的眼神随着琉瑾的话脱口而出,变得更加深沉复杂。
他曾经许诺过她,苏瑾先是苏瑾,后才是南容国大祭司。
许是接受不了琉瑾那双充满指责的眼,南容栩怒声大吼:“滚!”
顿时,整个南容殿顿时只剩下他一个人。
南容栩脸色阴沉得可怕,若是紫渔在这儿,大概也不敢上前谄媚。
他心想,苏瑾一直是苏瑾,她果然没变,还是和当初一样遥不可及。
明明已经不是当初高高在上的苏氏之女,现在他们身份对调,他才是高高在上的南容国大王,而她是需要赎罪的罪臣之女,可她依旧高傲,从未低了姿态。
南容栩没预想苏瑾会爱上尘寒,她是什么时候爱上尘寒的?
他后悔送苏瑾上南山了。
如果不是南容氏与苏氏的血契,她恐怕早就远走高飞。
苏氏世袭罔替南容国大祭司至今数百年,在民间德高望重,甚至一度超过南容氏王族。
为何南容国历代大王不铲除苏氏?
不是不懂得民心者得天下,而是早在南容国创立之初,初代大王与初代大祭司感情甚笃,便签订证明友谊长存的忠心血契,凡是成了大祭司的苏氏族人都会与大王遵从先例,签订血契,以此延续血契。
从此,凡为苏氏族人必须服从南容氏王族的命令,一旦违背,必会血逆而亡。
这条血契在琉瑾看来,根本就是毒蛇吃人的诅咒。
琉瑾回到神庙,已是傍晚。
一进神庙,关上那道与世隔绝的大门,琉瑾先前压制的血契反噬爆发,整个人身体血脉逆行。
她迅速打坐,利用神识念力吸收灵气慢慢调整被逆行的血脉。
身体上的疼痛减少后,琉瑾准备泡澡,放松神经,好好梳理头绪。
净室内,琉瑾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