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钟玉言的口袋上,歪着鸟头观察面前这个人类。

许鹤:?

鸟居然也能穿衣服?

“它是?”

钟玉言笑起来,伸出食指捏住小白鸟的两腮轻轻揉了揉,小鸟顿时舒服地打了个哈欠。

“这是啁啁,我的鹦鹉,我家里没人,它一个人活不下去,所以我就把它带来了。”

许鹤:啁啁?

啁啾啁啾,你原本是不是想给它取名叫啾啾?

钟玉言像知道许鹤在想什么似的,“它原本该叫啾啾的,但到了这里之后训练不方便,所以改成了啁啁。”

钟玉言提到小鸟的表情和跟人说话时完全不一样,他垂着头,温柔地看向鹦鹉,“是不是啁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