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系时一样。
看到此情此景,李华的解说直接卡主半晌,过了好半天才吐出了六个字,“不愧是徐天阳。”
第一局,华国队打得格外艰难。
大家的状态被俄罗斯消耗殆尽不说,徐教练偏偏还想试试新的东西,可谓是难上加难。
两位接应平常扣习惯了“保姆传球”,在扣其他队友传过来的二传时才意识到王一民的传球也是赛场上极为难得的好传球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不传球不知二传有多难。
13:15,华国队连续得一分丢一分,缩短不了分差的时候傅应飞急了。
“离网稍微远一点。”傅应飞伸开双臂,比了70厘米左右的长度,“这么远,贴着网传的话我根本没有调整空间。”
楚锦岩当即一抹额头,“那我要贴近球网的高传球你能给我吗?你传得不也没有许鹤准?”
邹月行举着手做和事佬,“好了好了,我来传好了,咱们也不是固定人员传球的,这个阵容打得就是灵活性嘛。”
邹月行长得老老实实,但偏偏身上带着一股“杀过生”才会有的煞气。
小伙子手上有好几只猪仔的命,在队里说话还挺有分量。
毕竟国家队大食堂的猪也是邹月行的爹养的,大家以后吃的红烧肉还要从邹月行家里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