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也想去揉一揉他的头发吗?”加里波第笑道,“许鹤的头发又细又软,和我们欧洲人完全不一样,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摸一摸。”

傅应飞:“嗯。”

加里波第:……

还好你是运动员,你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是会被老板开除的!

天都被你聊死了!

教练摸着肚子叹了口气,“算了,许鹤!”

“来了!”许鹤逃脱了队友的魔爪,跑到加里波第面前,“怎么了教练?”

“快带着傅应飞去换衣服,他六点还有一节语言课。”加里波第挥了挥手,“其他人该上课的上课,该休息的休息。”

队员们欢呼一声,快乐地如同刚从峨眉山下班的猴。

许鹤和傅应飞是不理解这种快乐的,毕竟米兰银行俱乐部的训练在他们看来不是非常多。

华国国少队五点起床早训,意大利米兰银行俱乐部九点半上班早训,教练直接迟到半小时。

华国国少队下午两三点结束训练,接着还得上三四个小时的文化课,晚上吃完晚饭后甚至还会视情况加训。

意大利米兰银行俱乐部晚上五点半准时下班,教练溜得比球员还快。

许鹤一边想一边从手提纸袋里掏出了队服,抖开后往身上一套。

胳肢窝漏风,至少大了一个码。

他不太确定地撩起帘子走出去,来到更衣室放置的全身镜前,看向里面的人。

白色和墨绿色相间的球衣让人看上去异常精神帅气,但是这个衣服和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