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满脑子都是钱。”

毛绒球一下子疵了起来。

毛线根根分明地炸成一团,看上去像只炸了毛的小白鸟。

傅应飞的视线控制不住地落到许鹤的头顶,脑子里七零八落的念头窜得飞快。

徐天阳将车缓缓驶出机场车库,在付费的时候忽然转头看向坐在许鹤身边一直没有出声的傅应飞,“应飞,你对自己的人生有没有什么规划?”

傅应飞脑子里的零件磕磕巴巴卡了一瞬,停滞了至少三秒,才缓缓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