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飞摸了摸鼻子,决口不提自己在发球前走神差点把球发到许鹤头上的事,说:“我打偏了……”

许鹤微笑,“我还以为你也偷偷练了什么新技术。”

陈明昊惊讶,“也?”

许鹤摒气凝神,若无其事地转头,装作什么都没说。

陈明乐捂住嘴,“哇!许队你说漏嘴啦~”

陈明昊推了自己弟弟一把,说什么大实话,没看到他们小队长在装傻吗?这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傅应飞看了看许鹤又看了眼陈明乐,努力解围,“虽然这球不是特意练的,但是我觉得可以回去练一练,好像还挺管用的。”

许鹤:按照这个站位,你这个球扣失败了之后肯定会掉在他的头上,说实话,这个球不练也罢。

算了。

许鹤叹了口气,“分拿到了,20比13了,你都发六个了才有这么一点小失误,不容易。”

傅应飞隐隐高兴。

最年长的孔成神色怪异。不是吧,傅应飞难道觉得这是夸奖吗?虽然这句话听上去是在夸你,但它很明显是一句非常敷衍的安慰啊!

“下一球,下一球。”许鹤转身往网前一站,鉴于傅应飞可能出现的离谱失误,他还是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后脑勺。

护住后脑勺应该够了,再怎么离谱这个球应该也不会掉到他的头顶上。

在许鹤的提心吊胆和自我安慰之下,傅应飞接下来的发球十分顺利地过了网。

这一次,这个跳飘球被G省的自由人稳稳接起,对方二传及时进行补位,和副攻联合,打了一记快攻。

这是刘浩第一次在全运会的赛场上展示自己的快球技术,虽然没有许鹤那么快那么精准,但是在球场上对付拦网却已经够用了。

许鹤完全没有想到刘浩的进步竟然这么大,要知道王一民现在都还没有学会快球的传球技术。

他眯着眼想了想,发现上辈子留下来的零星记忆中并没有刘浩的名字,而国家队在征战奥运的时候多半只会带一个二传。

而上辈子国家队带的二传好像一直都是王一民,并没有刘浩的身影。

难道上辈子的时候刘浩经历了什么变故没有再打排球了?

许鹤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将注意力拉回赛场。

对面用一组快攻拿回了发球权,随后开始拼命追赶,全员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之前的分差拉开的太大,比分无力回天。

J省扳回一局。

大比分一比一平。

第二局到第三局的局间休息时间长到了5分钟,许鹤坐在椅子上灌水。

他已经喝了三纸杯的电解质水,而其他队友才开始喝第一杯。

许鹤羡慕地看着傅应飞。

身体好出汗少就是好,连电解质都不怎么需要喝。

刚羡慕一半,就看见傅应飞动作极快地剥开一根香蕉塞进嘴里,一口半根,就这水艰难地咽下去。

许鹤:……

慢点吃慢点吃,不至于不至于。

他拧开葡萄味的能量果冻两口嗦完,爽地直叹气。

这个能量果冻需要网购,他带过来的不少,之前分了不少给队友们,现在的这一包已经是他最后的存货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全运会决赛的强度会这么大。

毕竟L省装的这个灯就稍微有点不讲武德,很多没能直接适应的队伍都被这个灯坑得不轻,根本没能在赛场上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据说前两天被他们打走的大连理工下了赛场就直奔直奔投诉点,他们教练义愤填膺,陈词激昂地骂了十分钟,把投诉点的小哥说得差点哭出声。

剩下的省队因为战术不够先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