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飞抠紧膝盖,略显紧张,“这条多少钱?”
许鹤:“……不清楚,看这个鲫鱼似的花色应该不贵吧?红的才贵。”
但是,就让它这么飘着不好吧?
“刚晕的,感觉很新鲜。”
傅应飞略感不妙,他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许鹤咕嘟咽了咽口水。
少年侧过头,脸颊靠在膝盖上,小声问:“你会烧鱼吗?”
傅应飞:“……会的。”
最后两人也没吃那条鱼,因为它来历不明。
许鹤也不知道喂它用的饲料里有什么,只能含泪将其捞出,准备安葬在水池边上的石碑下毁尸灭迹。
他们选好墓地,准备埋葬小鱼的时候,这鱼浑身一抽,滋溜进了池塘。
活了。
经此一事,两人不敢在鱼池边上打球,抱着球到后院边上的空地打,只不过这里有时会有车经过,到底没有在自家院子里打的舒服。
假期很快过去,一眨眼就到了开学的时间。
开学典礼上许鹤在校领导冗长的讲话下昏昏欲睡,忽然被身后的人戳了戳,“许鹤,校长叫你上去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