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烟,“骆先生,我已经嫁给你四年了,都熬成黄脸婆了,哪儿还敢肖想别的男人。”

骆羿川闻言黑色双眸下沉,伸手抓住她轻抚自己锁骨的小手,沉声开口道,“你在想霍言崇。”

裴烟大方点头承认。

见骆羿川又要发怒的征兆,裴烟当即开口解释,“不过可不是那样的想,我是想着他会不会又把小琼藏起来了,小琼五年前就受不了他那样,现在肯定一样受不了。”0

她眨了眨大眼,笑道,“你说,我们要不要去试探霍言崇一番,万一他真的把小琼藏起来了,我们也能想想对策,解救小琼。”

裴烟方才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各种改如何解救桑琼的方案了,她尝试和骆羿川说了其中一种可行性比较高的,不成想骆羿川一口否认了她的想法。

骆羿川,“且不说霍言崇肯定派人盯着桑琼,就是真的把桑琼带走了,霍言崇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找上门。”

骆羿川眸色深沉的看着她,原先只是抚摸她手指的大掌这会儿竟已攀到了她的肩头,“五年前霍言崇就已经疯过一次,现在的他失而复得,要是桑琼在他眼前消失,他肯定疯的更厉害。”

裴烟听了他的这番话后深觉得有道理,注意力完全被调开的她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原本与她面对面躺着的骆羿川,已经跨坐在了她的身上。

裴烟面上一惊,道,“骆羿川,你卑鄙!”

明知道她深入思考一件事的时候思绪不会被外界事物打搅,骆羿川已经几次利用这样的情况对她动手动脚了。

看到骆羿川笑着看着自己,裴烟被他愈发成熟有魅力的那张脸蛊惑的险些连话都说不利索。

裴烟,“最......最近是危险期!”

骆羿川俯下腰身,温热的薄唇在她的小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没关系,我吃药了。”

裴烟瞳孔一缩,实在对他没有办法,只能半推半就的应了。

两人折腾到半夜,第二天早上谁都没有早起送女儿上学,被冷落的骆迎烟大清早为了敲父母房间的门,把小手手掌都拍红了,都没人应声给她开门。

低声骂了句‘臭爸爸’后,骆迎烟自觉回到自己的房间,熟练的给自家外公打了电话,请求对方来接自己上学,末了还不忘自己洗漱干净,给自己穿好幼儿园制服,还给自己热了吐司吃过简单的早餐后,正好赶上裴父来接她上学。

“外公,明天就是周六,妈妈答应了我去医院接嘉岑哥哥一块儿去公园玩儿。”

骆迎烟一路上都在重复明天是周六,还有她的计划,几乎每每提起嘉岑哥哥的时候,她脸上的神采都会灿然一分。

反观裴父,一大早开车去接自家外孙女上学,从出门开始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之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两个不知节制的年轻人,都已经有了孩子,没个当父母的模样,大清早的不起床照顾孩子也就罢了,还把那么小的孩子逼的自己做早餐,万一磕着碰着了该怎么办。

裴父一路上都在想这些,越想越觉得当初就不该答应把女儿嫁给骆羿川这只老狐狸。

现在女儿被吃的死死的,恐怕骆羿川把她卖了,女儿都得傻傻的给他数钱。

等到了幼儿园门口,将外孙女送进园内,裴父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多少。

临走前他照旧站在幼儿园外看着外孙女蹦蹦跳跳进了班级,转身准备离开看到站在路边的男人,裴父神情一滞,而后抬脚朝男人走了过去。

霍言崇把人请进车内,他这段时间消瘦了不少,原本俊逸的五官这会儿因为消瘦而显得憔悴。

裴父看不过,忍不住说了两句,霍言崇笑着接纳了他所有的话,并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