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直到今年,阿骆才和他见面。”
小警员皱紧眉头,“这样说来,你的男朋友嫌疑最大,不过你先不要激动,只要你的男朋友有不在场证明,就没有事。”
裴烟喝了一口快要凉掉的水,把骆羿川这段时间的行程统统告诉给了小警员。
前两天骆羿川一直待在海市,裴烟还记得最后一次和席安澜见面,还是在海市的骆羿川办公室中,因为骆羿川的态度坚决,席安澜碰了一鼻子的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捏紧了手中的纸杯,裴烟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阿骆不喜欢席教授,但是他不会对席教授动手,因为他的母亲死前还在想着席教授。”
把负心汉的照片夹在日记本中,骆羿川的母亲心中有多少恨席安澜裴烟不知道,但她知道,骆羿川的母亲心中一定还有对对方的思念。
小警员记录下最后一字后,便安排女警员将裴烟带到休息室休息。
他抱着刚纪录下的裴烟口供的笔记本来到隔壁审讯室,不同于询问裴烟那样简单,骆羿川在面对外人的时候,态度冷硬的就好似他就是那个杀人犯一般。
这边的警员已经气得快要将嘴里那根没有被点燃的烟给咬烂,他已经和骆羿川互相折磨了大半个小时了,这会儿见小警员进来,气得当即摔门就走。
小警员笑着摸了下鼻尖,冲坐在位置上,正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骆羿川咧嘴一笑。
小警员,“刚才待在你身边的是你的女朋友吧,长得真好看。”
果然一提起裴烟,骆羿川终于缓缓抬起眼皮,沉声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要不是他的眼中充斥着红血丝,小警员恐怕也会相信他的话。
翻开笔记本,小警员冲他笑了一下,道,“可是根据你女朋友提供的口供,你和死者明明是父子关系......”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不等小警员继续把话说完,骆羿川忽然从拍桌而起,被吓了一跳的小警员下意识把手伸到别在腰间的警棍上,发现骆羿川只是站在原地粗喘着气,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这才收回了要抽出警棍的手。
手指轻点桌面,示意骆羿川坐下好好说,小警员收起脸上亲和的笑,板着脸道,“即便你不想承认这段关系,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接下去的问题,那么你就是头号嫌疑犯。”
骆羿川没有坐下,只是站着一声不吭,小警员方才说的话也不知道他究竟听进去了多少。
终于知道刚刚问话的警员为何暴躁的想要抽烟,小警员忍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手指不断在本子上摩挲,彰显出他此刻的不耐。
小警员,“如果你想让你女朋友单独回去的话,可以继续这样跟我耗下去。”
小警员,“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可是你女朋友应该没有那么多时间吧,她现在在外边可是十分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