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仍旧有些拥挤,骆羿川想抬起手臂将身边人搂进怀中,又生怕裴父扭过头来对自己露出仇视的目光,最终只能面前牵起裴烟的小手,将之藏在身后。
“方才你还没说要嫁给谁呢。”
裴烟正专心脚下的青石板,心中无数次吐槽青石板的设计者,吐槽青石板之间的间隔太小,走一步太大,走两步太小,就听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
恍惚间她抬起头来看向比自己高了不少的骆羿川,眼中故作迷茫,“你说什么?”
骆羿川见她装傻,又将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裴烟见他还真把这话说了第二遍,小脸顿时揪在一块儿,脸上神情五彩斑斓,“我刚19,还没到法定婚龄,你问这个是不是太早了些。”
没成想骆羿川还真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准备放过自己了。
就在裴烟悄悄松了口气的瞬间,骆羿川倏然掏出另一只抄在口袋中的手伸到了她的眼前。
裴烟疑惑,“做什么?”
骆羿川冲她神秘莫测一笑,转而在她眼前摊开掌心,露出里头一枚硕大的钻戒。
裴烟倒吸一口凉气,她松开两人相握在一块儿的手甩了甩,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然后快速逃离现在的场面。
她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骆羿川该不会要在这里和她求婚吧?
内心直呼‘太快了’的裴烟因为张嘴说不出话,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骆羿川看到她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心中觉得好笑。
他将钻戒捏在指尖,本就贴近裴烟的钻戒更贴近了她的小脸,“这枚钻戒是我在母亲的日记本里找到的,是当初席安澜送给母亲的。”
裴烟一脸呆滞的看着他,要不是她的一双眼珠子还能转动,估摸着旁人都要以为他对她使了定身术。
骆羿川笑了下,道,“我觉得若是将这枚钻戒交还给席安澜实在吃亏,当初是他抛弃妻子,这枚钻戒理应是他对我母亲的补偿。”
骆羿川,“可如今我母亲已逝,这枚钻戒没了主人只会蒙尘......”
骆羿川越是往下说,裴烟的心跳就越快,直到最后她的心如擂鼓,就在她以为骆羿川要说出那句‘从今晚后你来做它的主人’的话的时候,骆羿川也十分适宜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