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开玩笑。”
思忖许久,裴烟紧张的看了眼医用酒精,开口道,“待会儿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骆羿川嘴角憋着笑,点了点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将自己的手伸到她的面前,“那你可轻一些,我怕疼。”
裴烟一听这话心中愈发后悔要用医药酒精的决定了。
她怕疼,小时候摔伤母亲用酒精给她消过毒,那样的滋味根本不是一般常人能忍受的。
因此即便是长大以后,裴烟依旧对消毒酒精又深深地 阴影。
小心取了支棉签,棉签都还未触碰到骆羿川的手背,裴烟就紧张的抬起头询问,“疼不疼。”
骆羿川实在憋不住笑,只能将笑意化为痛苦,皱紧眉头点了点头,“你给我吹一吹就不疼了。”
裴烟咽了口口水,当真低下头在他的伤口上吹了下。
酒精散热,裴烟的呼气喷洒在手背上的那一刹,骆羿川抑制不住攥紧拳头,当场倒吸一口凉气。
裴烟见状猛然抬起头道歉,“抱歉,我弄疼你了吗?”
骆羿川抿唇摇了摇头,抬起下巴示意她继续。
眼看着裴烟的小脑袋低下,骆羿川再也不能忍受心间的痒意,用情雨浓烈的眼神死死盯着她的发梢。
好不容易给骆羿川擦完药,裴烟只觉得比自己受伤还要受罪。
骆羿川身高一米八五加,却比小朋友还要怕疼,她一吹被酒精涂抹过的手背,他就忍不住痛意收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