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割的性格,他舌头顶了顶腮放下狠话。
像是预料之中,宋简礼眉间是一抹浓得化不开的冰冷。
听到周铭则对陆虞的形容,他也只是瞥了周铭则一眼就缓缓掀唇:
“周铭则,你知道我姓宋。”
周铭则吹了一声口哨,他踢了踢脚边草坪里的绿草,歪了歪头问:“所以呢?”
“还记得上个月你父亲花了大价钱举办的一场晚宴吗?”宋简礼突然说了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周铭则眉头皱了一下,大概想不明白宋简礼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了吧。
这件事他倒是有一些知情权,好像是他爸为了和谁谈一桩关于写字楼租借的生意,那次晚宴耗费了不少资金,连他的母亲都从娘家借了钱过来操办。
由此可见,他父亲是无比重视甲方的。
宋简礼见他也是半知情的样子,就主动开口说:“不妨由我告诉你吧。”
“你父亲是为了租赁我们宋家的一栋写字楼,但那是祖母在我成年时送给我的创业礼物,但我没想在临启市创业,它就一直未被利用起来,所以你的父亲想租借使用起来。①”
宋简礼接着用平静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
“所以换句话说,他能不能签下那栋写字楼的租借合同,需要我松口才行,前几日我刚联系他周末详谈合同,可惜了,看来周末只能带去坏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