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嗨成那样,谁能想到能母单二十多年,我好奇,你有爱过谁吗?”

“有。”她认真的点头,目光深邃的看向她:“许浮霜,如果我说,我最爱你呢?”

空气倏然寂静,连俩人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出乎意料地,许浮霜面色似乎没有过于的惊讶。

安玫惊疑:“你知道?”

“我知道。”她平静的说道。

“那你......”安玫心怀雀跃又感不安的问:“那你爱我吗?”

“爱,可不是这种爱。”

“什么意思?”

“安玫。”许浮霜温柔的理好她垂下的碎发,“我永远爱你,为你骄傲,为你开心,但我不想占有你。比起纠缠不清的关系,我更希望看到一个永远活力乐观的女孩,自由自在的人生。爱情瞬息万变,早起是爱,夜幕是恨,充满了矛盾和不可能性,我不想我们变成了那样的关系。”

安玫感到失落:“我还以为......那你以前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们?不是因为我特殊吗?”

许浮霜笑了笑,眉宇间尽是洒脱:“不,因为每一个人都是特殊的。我为你们赴汤蹈火,并不只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们都是女性,更能敏锐的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痛苦,如果今天是一个女生被诬陷进了精神病院,无人阻止,明天就会有其他猎狗围攻其他的女性。看着一个个同性,被卖、被打、被欺凌、被代孕。坐于高台的自己,从来不该感到庆幸,火烧得猛了,迟早会烧上来。我爱你,也爱其他灿烂的女孩子,并不是每一种感情都需要用爱情来概括,我们或许成为不了爱人,但永远是战友啊。”

室内静静地,安玫缓慢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看着她离去,打开又关上的房门。

许浮霜心中有些许不是滋味,但愿她能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