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

高啸侧目盯向表弟,领口下抓痕隐隐作现。

唉。

“余家凭什么会觉得我们会顾及他们而畏手畏脚,我可不是楚修鸣那个废物蠢货,非得哈着他们。早十年前也就罢了,指着他们家快90岁的老爷子混混脸子,充其量就是华美袍子下爬满的虱子。”

高啸沉吟片刻,试探性问道:“这两天余小姐来得很勤。不是要安排你和余二小姐相亲吗?”

楚修南:“我帮她离婚,还保她的荣华富贵。奉献点什么,理所应当不是?”

“这余小姐心还是狠,连自己母家都能舍下。”

“可不是她心狠,一个女人染了病,失去孩子,沦为棋子,无异于行尸走肉,唯一舍不下的钱财我替她保了,现在还有什么舍不下的。”似是想起什么,他不禁勾唇,“就连她妹妹的私事,我也帮了点忙。姻亲联盟只是中策,捏着对方不得不庸附,才是上上策。自己资质平庸,要么只能做做家族的棋子担担责任,或许虽然有点野心,却只能借着妻子的势上位,到头来还要说成自己的功劳,我楚修南两种都不做。”

146四年不见,病情如何

他暗哼:“只有废物,才盯着嫁娶那三瓜两枣。”

此时,庭院另一头一只伯恩山犬飞奔着朝他们跑来,后面是追得气喘吁吁的佣人。

狗狗围着楚修南转了两圈,十分亲昵,他弯腰随手捡起一根树枝高抛扔了出去,狗狗随即追着出去。

看着这只,高啸不免想起了之前那只,微微叹气:“唉,那只罗威纳可是我送给姨夫的,极品赛级犬,死得真惨。那狗对你可亲了,真下得去脚,你不是恨死了她那个妹妹?棒打鸳鸯。”四年里,他这个表面看着冷心冷情的表弟,少数几次喝醉了酒,非得闹着找温隐,又拆家又要去飙车,寻了相似的女人过来哄哄,他端详了几秒钟,也不知醉酒时究竟是怎么辨认出来不对的,“修南”两个字还没吐完整,就差点把人掐死。

补偿了人姑娘不少精神损失费。

这人骨子里就不太对劲。

“还为什么救她呢?”

楚修南叹:“是啊,能让我憎恨却还能活得很滋润的人,世间少见。”谁叫她是温隐的妹妹,安玫要是真在楚家出了事,他哪逃得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