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盈山里的人都极封闭,从不往外走动,死了人只管埋自家山上,久而久之,满山的坟,那叫一个阴气冲天咧。”
车夫搓了搓自己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附近城镇的人都说一入夜间,便能听见盈山上瘆人的鬼哭顺着风飘来,整夜不散。”
好极了。
听起来就够阴。
晓羡鱼满意地掏出银钱,送走车夫。
四下无人,她撑开闻铃伞,将奚元放出来。
鬼魂苍白、病态,似一尊漂亮却毫无生机的瓷人,虚弱易碎。
“倒霉鬼,再坚持坚持。”她抬手指了指不远处诡异的大山,“我们今晚就上那里去。”
奚元抬起眼眸,顺着她指尖方向一看,“去做什么?”
晓羡鱼弯起眼睛,笑吟吟道:“去给你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