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燎赶来捞自己了。
她索性安心住下,反正他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她,日子过得还挺惬意。
闲时,晓羡鱼就坐在窗台上,同负责看守她的小弟子聊天。
“哎,小道友”
少女懒洋洋倚在二楼窗台,裙摆“流”下外墙,似漆了一片朱砂。她笑眯眯垂眼下望,“你是哪门哪派的呀?莫不是同你们首席一样,打孤山来的?”
偌大的霜天台除首席外,余下弟子皆白衣挂剑,着统一服色,一时还真看不出师门。
那小弟子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在纠结要不要回答她。
最终,他摇摇头:“不是。”
“那是沧澜宗?还是流云剑阁?”
天下有名的剑宗就那么几派,霜天台择人何等严苛,名额都被人才济济的大门派分了个干净,寻常小仙门的弟子很难挤得进来。
小弟子正色道:“我是青炼山来的。”
晓羡鱼愣了愣,旋即笑起来:“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