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掠入了林中。晓羡鱼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沈疏意拎猫似的伸手一抓,带着她跟了上去。
呼啸的风声顿时灌了一耳朵,过了片刻,脚下踩到实处站定,沈疏意松手放开她。
晓羡鱼抬头一看。
只见不远之外,有几人正被倒吊在一棵参天大树上,头朝下,一扭一扭挣扎着,口中嚷嚷着救命。
都是些年岁不大的男孩,嗓门粗哑,带着这个年龄段特有的讨嫌感。
绑了他们的人高度拿捏得极好,一圈药人围在底下,张牙舞爪扑上去,堪堪便要够着,就差一点儿距离。
便是这一点儿距离最为讲究。
太高不觉威胁,太低死得痛快。
唯有如此,才能让被吊着的人心惊胆战,吓得六神无主。
百里初行一看这场面,当即提剑而上。流光一瞬,发狂的药人齐齐倒下,抽搐在地。
药人死不了,除非将其拦腰斩断。
百里初行只是为了争取一点时间,好让他将树上几人解救下来。
不料,就在他正欲上前时,后方兀地迸出一声短促的笛音
百里初行猝不及防,耳中“嗡”地一声,刹那只觉头昏脑涨,手中的动作顿住,仿佛被那笛音无形中架了一下剑锋。
那几个男孩更是当场眼睛一翻,口吐白沫厥了过去。
而晓羡鱼和沈疏意这两个神魂强大之人,则没受丝毫影响。
三人循声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