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洗过澡。
他犹豫了一下,便爬进被褥里,想用身体上的余温捂热今深的床铺。
全孝慈边玩儿手机边等,还想着等人回来第一时间邀功。
结果被身侧沉下去的被褥惊动时,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
“深哥”,全孝慈打了个哈切,眯着眼看人:
“你回来的好晚,我都不小心在你床上睡着了。”
两个人同居的时候也没少通宵,在一张床上睡的昏天暗地不是新鲜事了。
全孝慈想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又因为太困被迫封印回去。
今深没有说话,似乎也迷迷瞪瞪的,连外衣都没脱就上了床。
一掀开被子,被扑鼻而来的香气搞得头皮发麻。
全孝慈很爱干净,这他知道。
但是在浴室里泡了大半天,浴球和萃取植物精油的香气都微妙地交叠在一起。
棉被又在那具肉都很会挑地方长的肢体上被捂出点汗液,如果味道有形态,毫不夸张地说,今深觉得此刻闻到的就是温热的,香艳的,缠绵悱恻的某种妖气。
他喝了酒,疑心自己是在做梦,半晌没有动作。
全孝慈被冻的精神了些,闭着眼去拽今深:
“你快上来嘛,我感冒了你不得操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