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丹绢崔打了个招呼就想走,他还是选择再次放下身段主动开口。
疑惑地揪了揪口罩,全孝慈觉得有点热,闷闷地回答:
“我就是个小助理,干嘛参加,又不够格。”
丹塔很不赞同地皱眉,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小彩雀怎么看怎么也比场上所有的人强一百倍,怎么会这么说自己。
全孝慈任由他看,见人群走远了把口罩摘下来深深吸了口气:
“你为什么会参加啊,贴身保镖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他其实最想打听的就是月薪,据说节目组选人的标准很严格,怎么会让这么个室内吸烟的低素质保镖进来呢。
丹塔愣住,不明白自己这种快溢出去的头狼气质为什么会让小彩雀认为自己是条看家护院的狗,
烟已经叼在嘴里,因为震惊迟迟没能点燃。
“难道是丹老师家庭的关系吗”,全孝慈想起之前看过的小道消息。
说什么丹绢崔生长于某个南欧国家的黑手党家族势力,别看温文尔雅,实际上的是杀人不眨眼的西装暴徒。
全孝慈当时嗤之以鼻,现在看来也许并非捕风捉影。
这么想着,全孝慈颇有些和打工人共情的感觉,觉得高薪保镖也真是不容易,还不如自己每天浑水摸鱼轻松。
一转头看见丹塔又要抽烟,立马就又不高兴了,随手就从他嘴里抽出来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