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裂开了些碎纹。

林师很斯文地笑着给全孝慈倒茶,身体却很不矜持前倾过去,狭长的眸子里是满满当当的倾慕和喜爱。

全孝慈抿了一口清亮的水液,尽管知道林师只是长的阴鸷并无坏心,可他还是觉得浑身不得劲儿,像被蛇信子从头到脚舔了似的难受:

“师师你有事儿说事儿嘛,不要这样看我。”

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林师火速放下茶壶和全孝慈挤在一起,凑近他的颈窝说悄悄话:

“小慈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呀,之前一直不告诉我。

好神秘的,现在我俩都关系这么好了也不能说吗?”

乌黑的长发倾泻在全孝慈雪白的背部,像是一张蛛网,把心仪的猎物笼罩在爱意编制的囚笼之中。

全孝慈后悔穿露背毛衣了,好看是好看,但是跟林师这种骚包长发男离得近就太痒了。

说话间喷出温热的鼻息让一小块儿皮肤漫上浅淡的红色,全孝慈抿着嘴唇推开林师的头。

又把腿搭在他身上,索性给人编起了小辫儿:

“诶呀,没什么好说的嘛,就是能养活自己而已。”

为了方便全孝慈,林师使劲歪着头,很委屈地想蹭过去又怕弄散全孝慈刚编好的辫子。

很自然地用手环住纤细脚踝不住地摩挲,试图用眼神打动他:

“真的不能说吗?小慈,我跟你保证过不调查遵守的很好啊,偷偷告诉我一定不会让他们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