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掰动。

已经从癫狂状态清醒过来的杨亚奇眼神飘忽,不敢和全孝慈对视,忐忑不安到了极点。

也没来得及察言观色及时松开手,搞得全孝慈很没面子。

“你刚才不是挺硬气吗,现在装什么?”

只好很尴尬的轻咳一声,全孝慈想用力地打一下杨亚奇的手,可又想到他受伤了,下意识放缓了力气。

感觉手突然被摸了一下,杨亚奇疑惑地望过去,这才发现全孝慈是想下去,赶忙把人抱到地上。

全孝慈臭着小脸从他腿上下来,立刻离他远了些,这才继续质问:

“说话啊,今天到底怎么了?你简直是莫名其妙的发疯嘛,竟然弄伤自己!”

杨亚奇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真的哑口无言:

能说什么呢?我因为自卑,因为怕失去你。

因为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走进你心里,因为忮忌你和一个极有可能比我更优秀更有光明前途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所以妄图用身体留住你,但高估了自控力,所以场面变得一团糟吗?

字字都是借口,句句都是推卸责任。

杨亚奇自认为不是什么高门贵男,可真说出些话,不要说小慈,就算自己都觉得实在恶心。

尽管对于杨亚奇来说,人生已经足够灰暗,这种级别的品德低劣对于二代来说也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