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打消妈这个念头!”

文得思也想苦笑了,二十多年所有的情绪起伏加起来也不如今天的多和深。

有点疑心是刚刚想把弟弟当作结婚赠品诱惑小慈的想法被老天奶惩罚了,合着今天能亲到小嘴的代价是这个。

小妈啊,其实有机会也行。

文得思深谙人对于刺激的追求永无止境,小慈难免是口味独特的一波。

兴许人家天仙似的小男孩就不爱吃兄弟盖饭,反而喜欢年长富有魅力的女性呢?

这谁说的准,文得思习惯性地把情况往最坏的结果想,再做最全面的计划和准备。

不同于没有真正接触过,尚且处在象牙塔里的文得凯,文奇的手段和心狠他是实打实见过的。

文得思做了个深呼吸,他还太年轻,绝不敢说能摸得透文奇的底,也清楚的知道这头永远不懈怠磨尖利爪的雌狮绝不会为了继承人的喜怒哀乐改变决定。

按照文得凯所说,文奇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表露出如此的兴趣,甚至吕秘书这样的心腹都被告知,怎么可能是自己和弟弟螳臂当车能改变的。

“你先把手松开,死孩子,手劲儿多大自己不知道?”

文得凯讪讪地松开了袖口,听到大哥变化的称呼,心下一喜,觉得这事儿有戏。

“我只能说尽力,你别抱太大期望,咱俩加一块儿也掰不动咱妈OK?”

文得思已经镇定下来,决定背水一战。

赢了弟弟一辈子都得捏着鼻子承认自己是第一顺位的小慈老公,输了文奇也不能弄死他;毕竟有血缘关系在呢,大不了脱一层皮。

说句难听的,再怎么能耐也人也总是要死的,就算妈看小慈看的紧,要论耗时间自己也绝对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