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笑了下,微微颔首,“先生,放心,先生所言,正合我意。”
张达义点点头,目送谢豫川开门随差官离去。
熊九山终于耐不住,把谢豫川请来。
涂婳在后面“隐身”跟随,屋外寒风冷冽,要不是她今日过来穿的厚,她也得被冻感冒。
好怀念她那套七彩玲珑宝衣啊!
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再抽一套?
这么一想,她觉得谢豫川和熊九山之间的交易,没准谢豫川真能如愿。
熊九山的居所,自然与流犯不同。
屋内有炭火取暖,门楣敞开些许,哪怕有寒风划过,也不觉得屋内太冷。
“谢将军,请坐!”
谢豫川一进门,熊九山起身拱手道,然后将谢豫川请到对面落座。
一见面便如此,谢豫川眉眼微眯,心里若有所思。
反观一路跟过来的涂婳,没觉得怎样,带路的官差退到门外站岗,屋内二人也看不见她,索性她就自己在屋中走动。
许久没来大梁跟着流放队伍一起行进,她好像都有点忘了这种身临其境之感了。
田家为熊九山提供的临时居所没什么特别,一个常年在外办差的人,随身也没什么消遣之物,涂婳走到里面书房中转了一圈,正打算出去听听俩人怎么谈判,眼角余光瞄到书案上,有封还未封口的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