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铁牛也觉的辛苦。

后来走到没有人烟处,大人们希望行进速度快点,卸掉二三十斤的枷锁后,他才觉得身上轻快不少。

一百多流犯的队伍里,他是最不起眼的那一种。

一个人无牵无挂孤家寡人,夹在一群以家为单位的流放队伍中,显得格外凄惨。

哪怕家人再少,好歹也有一两个说话的人。

但他没有。

他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他也不需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