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身子微微坐正了些,“嗯,然后呢?”

秦朗不着急说话,先给他倒了一杯新茶,才继续说:“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手腕上随便戴着上千万的东西,只出手一只老式金元宝,你不觉得意外吗?”

谢淮楼听到这,皱了皱眉:“这些你那天怎么不说?”

秦朗乐了,“我好歹也是古玩行当职业玩家,没事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再说你拿了元宝就去找人,谁能想到给人家姑娘得罪成那个样,直接连我都删了,我后面的财路都被你大公子给断了。”

谢淮楼知道他这话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秦朗的话,他确实也听进去了。

他垂眸沉思良久,“那位涂小姐有点奇怪。”

旁边的秦朗噗嗤一下子就笑了。

“三哥,要不赶明儿你不忙的时候,也别去国外度假了,来我这边多呆一段时间,接接地气,看看这世间芸芸众生,人生百态,我跟你说,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奇怪的人。”

他重新把手串拿起来,“当初在你眼里,我也个奇怪的人。”

谢淮楼没否认这话,点了下头。

“那只元宝有问题吗?”

谢淮楼摇了摇头,“不是谢家的,但又跟谢家的一样。”

“那不就得了,既然不是从你们谢家出的,你干嘛这么着急去问,那涂小姐要是跟你们谢家有因缘,那早晚还是要碰头的。”

“我怕爷爷的状态等不到那个时候。”